You are the last rose in my barren land

你害怕点,我不正常

放飞自我,慎入

不良校霸 × 深藏不露转学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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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多学校几乎都有些许个不学无术、惹是生非的家伙。

他们之间分为两类,一类武力值高、相貌堂堂、重情重义,被称为不良;一类外表平庸、爱出风头、擅长欺软怕硬,人们称之为老鼠屎,雅名曰:死垫底的。

要么说现在是个看脸的社会,连混混也评优劣,死垫底的们有苦说不出,索性变本加厉欺负人。

他们欺负的对象无非是班里形单影只的小透明,和还没来得及融入人群的转校生。

まふ是今年初春转入A校的,至今开口讲话不过十句,人送外号行走的电冰箱,但由于外貌条件配置优越,常常无端引来女生注目,羡煞一众死垫底的。

于是在开学两周后,まふ顺理成章地被叫去了男厕所,美名曰爱的教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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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你来吗?”

死垫底1号抱着双臂半倚在墙上,朝まふ挑衅似的吐了两口烟圈。

まふ沉吟半晌,道:“萨瓦迪卡。”

死垫底1号:???

出其不意必能攻其不备。

まふ用的这招,曰移花接木。指用自己也听不懂的异国语言来麻痹对手神经,唤起对手对外国友人的尊重和善意,从而打消校园霸凌的念头。

死垫底2号:“干,还是个高丽棒子!打他!”

まふ:……

带不动,带不动,文盲就算白给个98k四倍镜,你也别想带他吃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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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千钧一发,第一拳即将挥向まふ的时候,耳旁猛地响起突兀的敲门声。

“打扰一下,我来上个厕所。”

寻着声源望去,一个外貌不凡的黑卷毛正边走近,边笑嘻嘻跟他们打招呼,像没事人一样懒懒散散渡步到厕所设施前,拉开裤链。

“别看我啊,你们继续。”

死垫底们咽了咽口水。

“这不是F班的そらる吗…”

“这事他不会管吧?他一个能捏死我们十个呢…”

窃窃私语此起彼伏,まふ面无表情地装聋。

思量片刻,死垫底1号终于一咬牙一跺脚,替其他人做了决定:“人都叫了,不打岂不是没面子!打他妈的!”

“打他妈的!”

まふ:……

陈胜吴广起义,草率也莫过于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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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,那边的。”まふ朝刚方便完的黑卷毛叫了一声。

黑卷毛略显意外地回头,挑挑眉。

“你闲着没事,就帮我拿拿眼镜。”

话音未落,银边眼镜往黑卷毛的方向扔了过去,划出一道弧线,黑卷毛吹了声口哨,顺势把眼镜带上,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在旁边围观起来,万事俱备,只差小板凳爆米花。

哟,镜片是平光的。

死垫底1号:“……你别看不起我们!”

哇呀呀呀呀呀!1号冲了过来,眼眶通红,唾液四溅,和疯狗只差一个种族的距离。

まふ抬腿一脚,正中1号下怀,接着曲起手臂向后一怼,2号吃痛地抚胸后退,再半蹲一扫,3号已然倒在地上,まふ还不忘补上两踹作回马枪。一连串动作,应接不暇,速度惊人。

天下武功,唯快不破。

黑卷毛捧场地鼓鼓掌,余光一瞥,发现4号偷偷摸从书包里拿出个玻璃啤酒瓶,悄悄绕到まふ后头,打算给他致命一击。

还没来得及下手,黑卷毛三步两步过去,伸指在4号腕上一按,玻璃瓶随重力砸在地上,碎成一片一片。

“打,就正大光明地打。”

死垫底们瞧そらる发了话,不敢多造次,再者说,まふ这武力值也是难对付的主,他们也不等一个台阶下,马上灰溜溜出了厕所门,临走前还瞪了まふ数眼。

“你很厉害嘛,”黑卷毛走过去,拍拍まふ肩膀,“泰国人。”

まふ:……

哦,忘了这茬。

まふ心力憔悴,也没力气去瞪他,转身就想走,黑卷毛一把拉住了他。

“我帮了你哎,没点表示?”

“你想怎样?”

“交个朋友,”黑卷毛递出手,“F班そらる。”

まふ神色冷漠地握了上去:“久仰,A班まふまふ。”

そらる暗暗吃惊,“A班?”

“你还是个学霸?”

“今年刚转来,可能分错班了。”まふ耸耸肩,“我走了,缘见。”

そらる目光炯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“我会去找你的。”

有意思,有意思。

-

A班的转校生被校霸盯上了。

不是打击报复意味的盯上,是痴汉般的各式尾随。

并且还不要脸的假装成偶遇。

まふ最近很苦恼,他用谷歌搜索如何摆脱一个脸皮比墙厚的人,结果查无此问。

他暴躁地揉揉头发,抬头同自然而然坐在对桌吃饭的そらる讽刺了句:“哟,好巧。”

“可不是嘛,哪里都没有位置了,缘分指引我们相遇啊。”

そらる笑的很真诚。

まふ看了看四周的空桌椅,无言以对,久久才憋出一声:“呵呵。”

“喏,”そらる端出一碟小菜,放在まふ碗边,“多拿的,你不是爱吃吗。”

まふ:……

你怎么懂的?!你为什么那么熟练?!而且那边怎么没这碟菜?明明是故意拿的吧!

まふ狐疑地上下打量起そらる,那人依旧笑的一脸纯良。

“你是不是……”

“嗯?”

“…想泡我?”

“噗——”そらる吞下没多久的汤尽数喷了出来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そらる把头埋在桌上,“你…你太可爱了吧。”

まふ觉得耳根烫得厉害,鼓着腮帮子一个字吐不出来,半天才道一句:“神经病。”

そらる拽过まふ的校服领子,把脸凑了上前:“如果我真对你有意思呢?”

まふ觉得呼吸困难,脑子被贴近的俊脸打成浆糊,他惊慌失措打开そらる的手,像丢开一块烫手的山芋。

“公共场合!离我远点!”

“非公共场合就能近点?”

“滚蛋!”

越抹越黑,まふ只好气急败坏地闭嘴吃饭,剩下そらる一人原地笑个不停。

神经病!まふ在心头呢喃,却掩饰不了慌乱的心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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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城近日来阴雨绵绵。

学生们放学后都赶着回家,生怕一个不小心碰上暴雨,まふ也不例外。

这会儿,他正巧途径平日需经过的巷子,巷子里边意外传来喧闹的打架声。

まふ当然不是爱管闲事的人,头都没回仍继续迈步向前,不料,一个熟悉的声音钻进了他的耳朵。

“别动它。”

低沉,富有磁性。

是そらる。

まふ嘴上说着让他自生自灭,人还是不自觉进入巷子,一探究竟。定睛一看,そらる一对四,对面是成年人,双方实力相当,そらる目前处于劣势,嘴角几道血痕印在上边,触目惊心。

“唉,欠你的。”

まふ挽了袖子,活动活动筋骨,朝其中一人后脑勺就是一拳。

……

多一个鲜活的战斗力,这场战争没过五分钟就宣布结束了,成年人落荒而逃,并落下狠话叫他们等着。

まふ淡然望天,そらる吹吹口哨,显然目中无人。

“怎么回事?”まふ眉头紧锁,心情不算美丽。

“说来话长,”そらる指指脚边一个纸箱,“为了它。”

まふ没明白,弯腰扯开了纸箱顶,只见里面躺着只瘦骨嶙峋的幼猫。

“怪可怜的,那些家伙还想虐待它,我看不过,就救了。”

“你这不良少年当的…”ま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“够可以。”

人家混混都爱没事找事、打打杀杀,就你一个傻瓜为了小猫在这撑着打架。

可是这个傻瓜怎么全身上下都发着光,耀眼的不行。

“没说不爱学习就得没有良心。”そらる捧起纸箱,往まふ怀里塞,“我家没地,你养。”

“怎么是我?”

“我不管,”そらる把额头贴上まふ额头,左右摆着脑袋蹭了蹭,“我送你的,你就得养,我看得出你喜欢它。”

まふ撇开脑袋:“就你知道,你那么厉害,怎么不上天?”

“因为你还在地上呢。”

“就会瞎说!”まふ无奈,拧着眉跟そらる干瞪眼。

そらる依旧不住嘴:“你心跳的好快哦。”

“那是雨声!”

“行行行,”そらる揉着まふ被雨打湿的头发,嘴角上翘,“我们给它起个名字。”

“小白。”

“土!”

“不然叫什么!”

そらる摸摸下巴,开始思索。

恰好此时,雨停了。乌云悠悠四散,从缝隙间透出了几缕斑驳的阳光。

“洋气点,来个英文名,after the rain怎么样?”

“你是把毕生所学单词给拼一起了吧。”

“……我问你怎么样!”

まふ摇头:“太长。”

“简写atr,叫它小a,就那么定了,不许反悔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まふ低头看看小猫,没注意到自己几乎甜蜜到要溢出的微笑。

-

“哎哎哎那后来呢!后来他两怎么样了?”

晴子兴致勃勃地拽着我不放,让我讲述完这对学长的故事。

我故作玄虚,不予下文:“当然是……”

“怎样怎样?”

“当然是在一起啦,用脑子想想都懂吧!”我出口嘲讽。

“太甜了吧!”晴子一锤桌面,“要是我早生几年就可以看到真人了!”

“两位学长都很帅哦。”我假装花痴状咽咽口水,“现在他们都是C大音乐系的高材生,而且小a已经长成大a了。”

晴子不解:“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?”

“听说的。”

我才不会告诉你我爸是他们的系主任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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